灾难的艺术 (视频)

灾难的艺术:似乎人类每一次灾难无常事件总会催生新的优秀人文作品,比如黑死病后薄伽丘写的《十日谈》、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一战后艾略特笔下的《荒原》、三战后加缪的《鼠疫》。

灾难的艺术

 

今天聊一聊后疫情时代且依旧无常频发的当下,我们究竟该如何应对?

加拿大学者伊恩哈金在《驯服偶然》一书中用“驯服”这个词来讽刺现代人类社会已经学会用统计学来“控制”偶然性事件,试图让偶然性的灾难事件臣服于人类社会科学——统计学之下。

因为得到工具理性的驯服与解释,使得人类有了信心面对自然的偶然。

 

但是,偶然真的被驯服了吗?

就像书中写道的:“统计学这种令人幸福的现代艺术的诞生与发展,这种治理的目标是整体人口的利益。人口层面的安全技术目标是为了整体人口的安全,而非保证偶然的、个体的安全。统计学方式实现的理性并不在乎实在的个体生命,而是将人视为同质化,从而科学式地抽象统合概括成为人口,从而塑造了我们今日世界的根基。”

而对于“偶然真被驯服了吗”这个问题,作者哈金的回答非常巧妙,他引用了马拉梅的诗:“孤注一掷绝不会破坏偶然性,偶然总会涌入我们感官的每一条通道。”

我们如果对偶然事件一根筋的“数字目驯服”,只像是骆驼把头埋在沙里,而偶然性事件的影响还是会透过其他通道传达给我们。

比如,我们会观察到,似乎人类每一次灾难无常事件总会催生新的优秀人文作品,比如黑死病后薄伽丘写的《十日谈》、加西亚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一战后艾略特笔下的《荒原》、三战后加缪的《鼠疫》。

 

在战争刚刚爆发的时候,加缪就在构思这场鼠疫,他说他创作鼠疫的目的,不仅希望人们能够在作品中找到战争的影子、感受到压抑的气氛。

更希望人们认识到我们的生活本身就象是一场场鼠疫之战,如此,鼠疫便不是某个城市的灾难,而是人类普遍困境的写照,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处境。

……

篇幅有限,更多精彩内容,请观看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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