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像是一场炼狱,只是很多人没有真正活着(文)
为什么如今发达的社会中,很多人并没有真正地“活着”?
为什么如今发达的社会中,很多人并没有真正地“活着”?
今天我们聊一聊弗洛姆的思想,一些哲学家侧重“物化”。比如卢卡契重在强调资本主义下的人们以物的规律来对待他人和自身。阿多诺则以文化工业的角度来阐述,那些被文化工业流程制造出的电影、媒体都包装成“术”商品的形式来异化人们。马尔库塞和哈贝马斯重在科学工具理性的消极角度来闻述异化,也是赛博朋克文化的哲学由来之一。鲍德里亚重点在符号消费和传播媒介上论述异化。列斐伏尔重点在日常生活和城市空间上阐述异化,他亲身经历过两次世界大战,也经历过战后和欧洲的繁荣后现代商业文明。
弗洛姆极其反对西方民主和资本主义,所以他也加入了法兰克福学派组织,那是因为他认为:“马克思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它的目的在于发挥人的各种潜能。”马克思关心的是人,而且他的目标就是让人从物质利益的支配下解放出来。而社会主义的目标乃是实现人的解放、实现人的复归。社会主义的目标是,人应当抛弃他身上的锁链、抛弃虚幻,使自己变成一个能够创造性地运用自己的感情和思想力量的人。而后现代资本主义下的人,恰恰被资本机器操控,去不自觉憧憬一些虚幻的符号商品、沉浸于一些符号性的需求价值。人们都没有体验到人的真实本质,在消费和生产的两端,没有运用自己天赋潜能的机会,只会情愿地或不情愿的去接受。弗洛姆补充了自己的异化观点“异化”也是一种心理体验,是一种资本主义文明社会中非人道的心理现象。“异化主要是人作为与客体相分离的主体,被动接受地体验世界和他自身,只知道被动接受。”也是上一期罗素提过的时代性格。
人们如今变得只知道被动地接受外界事物和他自己,而没有充分发挥自己人性上具有创造性的、自主性的潜能,造成了很多人只以一个主体性或客体性,表现为服从或攻击,而不是主体间性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和他人。在这样的“异化”中,人体验不到自己是行动或劳动的创造者,人们在作为消费者时、也全然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体验者,我付钱就可以体验着各种声光色,期待更癫狂、更新奇的东西出现,期待着用钱可以体会到更多服务、商品或经验,消费成了主要的生活目的。而人们在作为工作者、劳动者时也还是“被动的接受者”。这样一种异化的心理体验,全然当一个服从的螺丝钉、被迫服从和接受,而无法按自己意愿充分发挥自己积极的能动性,去创造,劳动阶级在劳动中不再具有主体性意识,只会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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